关于工程项目招标文件的发放表述，正确的是（）。

A．依法必须进行招标的项目，自招标文件开始发出之日起至投标人提交投标文件截止之日止，最短不得少于30日
B．招标文件或者资格预审文件售出后，应予退还
C．自招标文件出售之日起停止出售之日止，最短不得少于5个工作日
D．通过信息网络或者其他媒介发布的招标文件与书面招标文件具有同等法律效率，但出现不一致时以书面招标文件为准
E．招标人应当按招标公告或者投标邀请书规定的时问、地点，向合格的投标申请人发放招标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