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正当防卫，下列哪一说法是错误的?（ ）
A.曹某患有严重精神疾病，某日发作期间持菜刀追砍何某，何某在无路可退的情况下捡起石头将曹某砸成重伤。尽管曹某有精神病，何某仍成立正当防卫
B.方某徒手殴打刘某，刘某逃跑中在无退路的情况下为免遭方某的殴打，持刀将方某刺死。刘某属于防卫过当，成立故意伤害罪
C.王某和丁某等人聚众斗殴，丁某等人落荒而逃，王某准备离开时，丁某突然返回并持木棍打王某头部，王某随手拿起地上的刀朝丁某持刀的手砍去，致丁某重伤。王某的行为属于互殴，不成立正当防卫
D.周某持刀抢劫，刀不慎飞落在地，被害人陈某立即将其制服并予以捆绑，后拿刀将周某砍成重伤。陈某砍人的行为不属于正当防卫，成立故意伤害罪